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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參加研討會

會後大合照,2015@NTNU
三天的研討會,老骨頭散到都快撿不回來了。不過這幾天很開心,認識了不少新朋友,也見到幾位只聞其聲或其名的藏鏡人。加上幾個給力的神級夥伴互相cover,讓我難得可以在活動中聽幾場發表和座談,整一個大豐收哪~

記得我之前其實對參加研討會或發表論文這些事感到疑惑,也總是在下一些再也不參加的決心、接著又不斷打自己臉的這種循環裡無限輪迴。不過這場研討會倒是給我了不同的感覺,也讓我感受到一點發表的樂趣。

這場研討會最大的不同是邀請了業界代表,並且讓他們在這些研究者面前發聲。儘管只有兩家代表講話,但研討會裡的業界不再只是被動擺攤的書商或默默參加深怕被發現的企業代表。在這個學術至上的場所裡能有這種改變,我相信背後一定經過了無數的爭戰與努力。而那些所有促成這件事的大小人物們,才是當之無愧該得到最多掌聲的人。

但或許也有人,或其實是很多人,會覺得這樣很「不純」。然而事實是人類社會在進化,全球化逼著人們不得不改變,而不進化的物種,是無法通過天擇篩選的。誰不想保持純粹簡單、誰喜歡沒事找事做,但早在杜拉克大師(Drucker, P., 1909-2005)十幾年前寫的《變革》裡就已經說過,想要進步就必須突破既有的模式,承受並經歷改變過程中無可避免的痛

這半年的工作裡,我深切體會改變之難,也開始慢慢理清自己可能的價值與想望。在這個時刻的這樣一場座談,對我來說就像不知道還有多少仗要打的老兵在午夜時分的戰場裡看見飛碟那樣驚喜吧!

另一個收獲是臨危受命的發表。前陣子在教學、寫作、籌劃、備課裡轉來轉去的時候,突然又被問及共同發表的可能性。一方面因為發表內容就是手上正在做的事情,一方面也理解活動籌備的艱辛;當作是幫自己解決另一項工作的問題,也就答應了下來。

但是,這種陀螺轉的日子是要怎麼找到時間寫?直到發表前一個晚上,我還在跟同事來回修改;整個就是一種日落而作,日出繼續作的非人概念啊!好在發表後的反響似乎還不錯,也得到一些師長的指點與鼓勵,進而感受到自己做的事應該有那麼一點點價值。我想,這大概就是Adam Grant在書裡(書摘)說到,藉由轉換貢獻群體作為解決教師倦怠的方法吧!

說真的,又做又聽了這麼些個研討會,心理上有時真的覺得累。但是在這麼多會議和活動裡,總是或多或少地能得到一些堅持下去的動力。不管我什麼時候會轉行(咦?),至少我還沒有放棄。而且,我對自己的「不純」,真的超級驕傲的啦!
Name tag, 2015@NTN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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