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參加了東岸的三天研討會。從入研的第一年開始,就和這個研討會結下了緣,一路演來當過看熱鬧路人、主辦小苦力、承辦小跑腿,到今年成為認真消滅食物的無事發表者;這種因為身分轉換而看見的不同畫面,每一次都讓我津津有味地感受著。只是幾年下來,這種把年末連假花在跑研討會的奇怪習慣,還是讓人很不想習慣哪~
今年其實參加地很波折。儘管年初就知道可以去發表,也先到米國去練習了一回,然而拖延如我,只要過不了自己這關,誰來拉都半步不移。結果就是無盡延宕的截稿日,和被死線壓得每晚崩潰抱頭狂抓的自己。這次能在最後關頭趕上,除了那段時間被我盧到的朋友們以外,最該感謝的是自己那超級堅持不肯放棄、甚至擠出時間陪我瘋狂趕工的老闆。
說實在,因為老闆的威名顯赫,許多奇妙的故事總會奇妙地傳進我耳朵裡;日積月累下來,這本「別人說」沒有一章也有幾節那麼多了。不過聽歸聽,「別人說」的威力仍然不敵我更喜歡的「自己看」。基於過去的經驗和皮癢好奇心態,我那好不容易才缷下的角色就這樣又被自己撈回來了。所以,這次能夠順利發表、短暫脫離每日進城的偽公務員生活,完全要一點不誇張的歸功給老闆。
任務完成,受限於交通只好留下來乖乖地消滅食物旁聽幾個場次。然後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外派風之盛原來也已經默默地吹進了這圈子。聽著幾個單位和幾位優秀老師的海外分享,真心羨慕如今的風華年代。
由這些既專業又能對外派師負責的教學單位做中介,不僅派得出自家的一時之選,還能提供即時主動的生心理支援。對照早期由駐外單位代管的機制,外派師連最基本的生活都得各憑本事去爭取。當年拉著兩卡大行李險喘死地拖爬上五樓,入眼的卻是一片狼籍的空樓破屋;那種被丟包的淒涼感受,現在想來都還有一陣冷風從心底吹過,真是不勝唏噓。
作為眼紅的過往先烈,先不論這個途徑未來的發展如何,現在的機會與空間真的比過去多得多,資源與支援也更容易取得。對有志之士來說,不把握這個時機往外衝,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說實在,因為老闆的威名顯赫,許多奇妙的故事總會奇妙地傳進我耳朵裡;日積月累下來,這本「別人說」沒有一章也有幾節那麼多了。不過聽歸聽,「別人說」的威力仍然不敵我更喜歡的「自己看」。基於過去的經驗和
2015 ACTSL @ Taidong, Taiwan |
由這些既專業又能對外派師負責的教學單位做中介,不僅派得出自家的一時之選,還能提供即時主動的生心理支援。對照早期由駐外單位代管的機制,外派師連最基本的生活都得各憑本事去爭取。當年拉著兩卡大行李險喘死地拖爬上五樓,入眼的卻是一片狼籍的空樓破屋;那種被丟包的淒涼感受,現在想來都還有一陣冷風從心底吹過,真是不勝唏噓。
作為眼紅的過往先烈,先不論這個途徑未來的發展如何,現在的機會與空間真的比過去多得多,資源與支援也更容易取得。對有志之士來說,不把握這個時機往外衝,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最後來聊聊孤鳥。雖然有時候並不想,但大約在某個很久很久的以前,大腦裡就已經內建了群避體質,以致於現在孤得無可自拔。我自己倒沒什麼適應不良的症狀,畢竟交朋友這種事跟時間不一定有絕對的關係。就像在這幾天裡認識的新朋友,正是因為時間夠短,才能這麼極速地像個知心老友那樣相處。
而雖說和老朋友聊起來的話題深度與情感強度都會更切實地滿足心理層面,但這種情境底下的許多時候,很多想說的話只能依靠匆匆打到照面時的嘿、嗨這樣簡短的語音來承載。而儘管你接收了、理解了,也感動了,卻同時衍生了更多無法好好訴說的可惜。
相較之下,這幾抹途中偶遇的靈魂,在前路不是那麼清楚、心緒不是那麼堅定的當下,能夠痛快又亳不顧忌地與陌生卻投緣的同業人聊是非評未來,何嘗不也是一種療癒呢?
而雖說和老朋友聊起來的話題深度與情感強度都會更切實地滿足心理層面,但這種情境底下的許多時候,很多想說的話只能依靠匆匆打到照面時的嘿、嗨這樣簡短的語音來承載。而儘管你接收了、理解了,也感動了,卻同時衍生了更多無法好好訴說的可惜。
相較之下,這幾抹途中偶遇的靈魂,在前路不是那麼清楚、心緒不是那麼堅定的當下,能夠痛快又亳不顧忌地與陌生卻投緣的同業人聊是非評未來,何嘗不也是一種療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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